奴妻要翻身_第152章哗啦两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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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52章哗啦两声 (第1/2页)

    看似有着死猪不怕开⽔烫的硬气,实则从紧抓被褥的左手就可轻易瞧出她內心的惊恐。数个暴露的指节不但全部泛⽩,还在轻微地颤抖。浓烈的男阳刚气息混着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儿逐渐靠近,眼前的光线阴暗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感到自己整个半⾝都被笼罩在了禽兽王的⾝影中,浑⾝每根神经如临大敌般绷得紧紧的。赞布卓顿双臂环抱于,冷冷俯视半趴在床榻上不动不言的女人,今⽇是大年初六,她比⽩玛丹增预计的⽇子晚了一天醒来。

    宮里的医者在早上又为她仔细诊看过一次,受损的脏腑已经没有大碍,断裂的骨头除了不能使力外,也大致愈合了。

    一思及她愚蠢的逃跑行为,心口就有股⾎腥的黑⾊烈焰呼啦啦地燃烧,烧得腔疼痛难忍,几乎盖过了⽩玛丹增朝他公然索要祭品带来的恼怒。“难得对你好些,胆子就大了,脑子也笨了,竟敢擅自逃跑,背叛主人。”

    没有半分笑意的平漠含笑声从上方狠狠砸下,沉厚而极富磁,有着堪比冰窖的森寒冷意“举凡逃跑的奴隶,当处以鞭笞断⾜之刑。”他微微俯下⾝,阴森的语气倏尔变得轻柔上扬“而没有用的断腿奴隶只配扔给獒⽝果腹。”

    腥厉冷酷的杀气在室內弥漫,汗珠顺着额角大颗大颗地流下,后背冷浸濡湿一片,鸡⽪疙瘩接二连三地从肌肤里战栗钻出。遮掩在被褥里的两个脚板随着禽兽王的话更是冷得彻骨。她笃定禽兽王不会把她拿去喂獒⽝,但她一点也不敢保证他不会砍断她的双脚。

    罗朱颤巍巍地抬起头,顶着将她撕裂的阴鸷目光,硬着头⽪不抱希望地垂死申辩道:“我…我还没走到如厕处,就被…被人掳了,不…不是逃跑。”最后几个字音说得气虚无比,连她自己都耳不忍闻。“你是和烈说的一样,原来我该责罚烈守卫不利的失职之罪。”

    她不申辩还好,这一申辩又勾起赞布卓顿心中的另一股恼意,对他忠诚不二的烈为了这个女奴不受惩罚,竟然撒谎欺骗他,把所有的罪责一力担下,什么?罗朱內心震骇不已。相处一个多月,凶兽对禽兽王有多忠诚,她再了解不过,说以命维护也毫不夸张。

    她是逃跑未遂还是被人掳走,那两个凶兽崽子和拉达克的暗杀者就是最好的人证,他不可能不知道真相,也不可能不清楚无论他怎么掩饰都瞒不过禽兽王的事实。

    她怔然仰望着禽兽王毫无表情的凌厉面鹿,一时心乱如⿇,好似滚油煎熬,莫名其妙地难受到了极点,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说的和救你的两个小崽子说的一样,却与拉达克的暗杀者说的截然不同,你说,我该信你们,还是该信暗杀者?

    赞布卓顿伸手捏上她的下巴,朝她煞⽩汗湿的脸上轻吹一口冷气,嘴角勾起浅浅弧度,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“猪猡,我从不知托林寺的佛塔林设有如厕的地方。”**我…我屎尿涨了才挖的茅坑,行不行?

    罗朱在肚子里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句,眼睫却在禽兽王深不见底的阴鸷锐利目光中沉默地垂下,嘴角抿得更紧,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冒出了不该冒出的话语。沉默是金,沉默是最可贵的品质,沉默是最⾼的境界。沉默极是公民天然拥有的基本权利。

    作为被审查的对象,她有权利保持沉默,一点也不希望说的每一句话成为拉她下地狱的呈堂证供。

    然而想象是丰満美好的,现实是骨感残酷的,她所处的地点不是‮主民‬法制社会,而是半封建半奴隶制社会,她面对的不是依法办案的现代‮察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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