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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46大结局完  (第23/23页)
?”    “爹说,我不打他,他便来打我。这个世界,弱rou强食。”    “咳!”冷知秋生起气来“什么弱rou强食?你这点大懂什么?夫君真是的,怎么可以这么教孩子!”    青霜道:“孩儿懂的。现在打不过爹爹,所以娘总被爹爹‘抓’走,等孩儿长大些,打得过爹爹,便将娘从爹爹手里‘救’回来。”    说着,拉住冷知秋的手,一副保护母亲的战士模样。    曹细妹听得笑弯了腰,连带怀里的女婴也莫名其妙笑呵呵,口水都滴了下来。    木子虚和项宝贵走近。    木子虚小声道:“项爷,真是虎父无犬子,小公子小小年纪,竟教得如此老成。”    这是赞美,还是挖苦?    项宝贵得意的把玩胸前长发。“不需要教,吾儿乃是天生奇才。”他本来就没教过青霜任何东西。    …    到了晚上深夜。    项宝贵俯身亲吻怀里的娇妻,轻轻的将她挪到一边,盖好薄丝被,随后便无声无息的离开。    苗园,如今再没有精卫潜伏。这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小花园,供项沈氏和冷知秋发挥兴趣爱好,继续栽培奇花异草,守园子的只有一个精卫,专职放狗打跑闲杂人等,狗还是那条狗——小英子。    木子虚等在苗园门外,项宝贵将他带到原来的地宫入口处。    “木大夫,你知道我项家的秘密就埋在这地宫深处,我也没必要瞒着你。所谓秘密,我一直都没有解开,不然也不会屈居苏州这些年,没有趁朱家叔侄打仗的工夫‘趁火打劫’、‘渔翁得利’,你说是不是?”    木子虚不知项宝贵把他叫到这里的意义,也不知这番话意味着什么。    项宝贵叫守园的精卫取了一根两丈长的铁杆。    “大家都以为朱鄯死了,其实他没死。”    “当真?”木子虚惊诧,项宝贵果然知道朱鄯的下落?    项宝贵竖直举起铁杆,纵身飞跃,人在空中,将铁杆直挺挺插进地宫入口的土石“噗”一声闷响。    铁杆一直穿透土石层,最后声音变得沉闷而柔和。    木子虚张了张嘴。    “木大夫耳力不错,看来已经听出来了?”项宝贵落回地面,拍拍双手。    铁杆已经几乎全部没入土石中,只留一小截在外。    “朱鄯不仅没死,他还通过曹公公等密探,知道了我项家的地宫,悄悄运走一大口箱子,最后炸开太湖水,水淹地宫——我项家千百年来最后一点财富,就这样毁之殆尽!”    项宝贵把这个惊人的“秘密”告诉木子虚,万分“沉痛”    “我追踪过朱鄯,追到泉州失了踪迹,只能回来将地宫封死。木大夫,我将你带到这里的目的,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?”    木子虚是明白了。    项宝贵这是向他证明,所谓项家的秘密宝藏,已经被朱鄯偷走,和朱鄯一起藏在不知何处。项家的地宫也被毁了。    所以,新帝朱宁以后不用惦记着项家,要惦记,就去惦记逃跑的朱鄯,宝藏在他手里!    ——    随后,木子虚果然将这情况禀报给了朱宁。    朱宁将信将疑,前后又派了三拨不同的人去查探项家苗园的地宫,答案都是一个:毁了。    “朱鄯将成为朕的心腹大患。”朱宁坐在御书房,暗暗皱眉。    他的皇位本来就是从朱鄯手里抢来的,现在朱鄯拿走了项家的宝藏,偷偷藏起来,其用心,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。    此后几十年,朱宁励精图治,果然成为一代铁腕圣君;但同时,他却一直惶惶不可终日,悄悄派出亲信,搜遍明国疆土,又派大海船,远赴重洋海外,秘密搜寻朱鄯的踪迹。    朱鄯不死,宝藏未到手,朱宁就一直不宁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宣武元年八月二十六日,是徐皇后的册封大典。    (章节最多5万字,不够写,此处删除皇后册封大典描述性文字,近千字…)    红尘万丈,宫娥如云,百官肃立。    那一头百尺高台,玉墀四象威武,朱宁龙袍加身,通天冠微仰,半抱玉如意,伸出另一只手,迎接徐子琳。    这一头,人海之中,冷知秋和项宝贵手牵手伫立,微笑着,看徐子琳克制步伐,微微蹙眉,顶着沉重的九龙四凤冠,一身彩织云龙翟衣,披挂厚实的大小绶,手持玉谷,缓缓走近朱宁,将手放在他的手心。    朱宁待徐子琳站在身侧,与他比肩而立,便松开了她那冰凉的手。    是,徐子琳并不高兴,她是无奈的接受了他,接受了悲剧的命运,如同飞蛾扑火。    这种沉闷的心情,影响到朱宁。    他举目远望,终于看到了人群中那个似曾相识的故人,依然粉雕玉琢清澈如水,娇滴滴似弱柳扶风,却在骄阳下玉肌无汗,茁壮生长。    她的身边,是一个把她看作整个世界的男人,因为在项宝贵眼里,根本没有皇帝、皇后以及这红尘万丈,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。    朱宁小声问徐子琳:“你是不是羡慕冷知秋?”    徐子琳鼻子一酸,没有做声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◆◆——19。尾声——◆◆    五年后,徐皇后病逝。有宫娥告发,是玉妃买通银匠,在徐皇后的首饰里涂了砒霜,徐皇后喝茶时,拔银簪试毒,反而把自己毒死了。    朱宁红着眼睛,关在御书房一个多月。    玉妃则被关在徐皇后的寝宫,用铁烙每天烙一次,活活烙了三十六天才死。    玉妃死后,朱宁才从御书房走出来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而在苏州项园,冷知秋正在产房里努力生孩子。    项宝贵等得心焦,拎着木子虚的衣衿,问:“你确定这次会生女儿?上一胎都说是女孩,结果还是个臭小子!”    在不远处,七八岁的青霜拉着四岁多的无影。    青霜面色冷峻。“女人生孩子那么辛苦,我以后的女人,绝不让她生孩子。”不像某个爹,又sao又喜欢播种。    无影长得像冷知秋,粉雕玉琢,笑起来甜蜜蜜,人们总以为他是个女孩。    “哥哥,我想看娘亲生孩子。”    “…不能看。”    “哥哥,那我们去看弟弟吧?我好像听见弟弟在祖母那屋哭了。”无影又提议。    “你又不是顺风耳,那么远,怎么听得见?我只听见娘在叫痛。”青霜心疼而焦急的盯着产房的门。    “无影真的有听见哦,弟弟嘘嘘了,所以哭。”    “…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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