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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乾坤一剑  (第8/9页)
,隔了一会,才怒声道:    “废话少讲,九大门派今日要你血债血还。”    余天平朗声道:“先师欠九大门派什么血债?”    齐子玉吼道:“事到如今,还在装袭作哑,九派掌门人死在朱宗武之手,你是他唯一的传人,他死了该由你抵命。”    “我先要他抵命。”朱小秋喝道。    她已娇躯疾闪而前。    余天平出手如风,抓住她手臂拖了回来,低声道:“不要轻举妄动。”    余天平俊眼瞪视着齐子玉道:“先师害死九派掌门是谁说的?”    “尽人皆知,天下人皆这么说。”齐子玉怪笑道。    “谁亲眼目睹?谁可作证。”余天平朗声道。    “九派门人亲眼目睹,皆可作证。”齐子玉大声道。    “亲眼目睹到什么?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齐子玉道:“要你死而无怨,我把朱宗武的罪行抖露出来,啸月山庄本是朱宗武的宅第,当年九派掌门被接待在庄内吟风楼上,九派门人却被以人数过多为辞,安排在庄外歇宿,半夜之间,一把大火,把吟风楼烧成平地,十人之中只有朱宗武一人生还,九派门下亲眼目睹到这些,余天平!这够不够?”    “九派门下见到那把大火,也见到先师一人生还,可是谁又见到先师放火呢?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“在朱宗武家里,不是朱宗武放的又是谁放的。”齐子玉道。    “这就是在下走遍天涯海角要追查的目标,九大门派不此之图,一味怪罪先师!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“朱宗武生前,他自己都没有分辩,你今日当着天下群豪巧言搪塞。”齐子玉道。    “先师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,他能像你一样信口雌簧乱指一个人吗?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朱小秋忍不住叫道:“九派掌门俱是一派宗师,小小的吟风楼又无铜墙铁壁,火烧之时,他们腿上长得有脚,不会跑吗?”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?一会儿男装,一会儿又女装。”齐子玉道。    朱小秋泪流满面,切齿叫道:“我就是九派门人血洗啸月山庄,唯一漏网的遗孤朱小秋,今日要索还血债的应该是我。”    她声音凄厉,九派之人,个个心中一凛。    齐子玉是见识过朱小秋武功的人,不由自主在向后退了一步。    此时,九派散在邙山各处的人已闻讯赶到,人头攒动,一眼望去,没有四百,也有三百。    “秋妹,稍安勿躁。”余天平低声道。    他目光注定齐子玉道:“朱姑娘的话,你听见没?”    齐子玉道:“朱宗武事先在酒菜之中放了‘软骨丹’,九派掌门中了暗算,跑得掉吗?”    余天平道:“谁看见先师在酒菜之中做了手脚?你亲眼目睹?”    齐子玉道:“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?朱宗武要做手脚,会让别人看见?”    显然说不出有谁看见朱宗武在酒菜中放了“软骨丹”气势也比先前软弱得多。    余天平悲声道:“原来九大门派指证先师是凶手,全凭想像,不求实证,先师丧家亡命,真乃千古奇冤…”    他目光一瞅,注定“少林”掌门人大觉禅师面上,拱手道:“武林中人皆推崇大师德高望重,在下有一事当面请教。”    大觉禅师对余天平无惧无畏的精神早已暗中折服,闻言稽首还礼道:“余少侠请讲。”    “当年九派掌门齐下终南,走访先师,到底为了什么?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“邀请令师主盟中原武林。”大觉禅师道。    “练武之人一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?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“天下第一,武林盟主。”大觉禅师道。    大觉禅师虽是空门高僧,究竟也是武林中人,练武的人谁不是这个心愿?他又如何能例外,所以脱口而出。    “这就是了,天下第一人名号既已在握,还害死九派掌门作甚。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这个大觉禅师一怔道:“武当”掌教离尘子忽然插口道:“余少侠!若是令师无意允当中原武林盟主呢?”    “道长问得好,先师若是无意主盟,只须摇一摇头,那有害此九派掌门之理?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离尘子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    忽然“崆峒”掌门白骨真人阴恻恻地笑道:“照你这么一说,朱宗武倒成了仁人义士,九大门派数千之众反成了不明是非的小人了。”他口气带有煽动意味。    “如今真像未明,余某无法肯定谁是君子?谁是小人?道长不必另生枝节,或暗示人众,余某不是贪生畏死的人。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华山掌门“黑衣孟尝”柳庄道:“听说令师临终之际,留下一封信万言遗书,何不取出一观。”    “先师确有一封遗书,可惜不在手边…”余天平道。    “朱宗武的遗书不看也罢。”“点苍”掌门欧阳午道。    他这话等于是说:朱宗武既是此案真凶,他的话也信得吗?    余天平不理欧阳午说些什么,他接着说道:“不过先师却自承是受害之人,遗命在下为他洗雪沉冤。”    忽然,白骨真人冷冷道:“今日这么多人,是来看朱宗武的徒弟舌战群雄吗?”    “看”字与“舌”字说得特别响亮,显然是在提醒大家早些动手。    余天平与九派当今掌门一番舌战之后,在他们口风与面上精神中,察觉出九派意见并不一致。    “少林”、“武当”、“华山”三派态度持重,于已有利。    “峨嵋”、“青城”、“衡山”三派掌门,至今尚未开口似在察看风色,见机而行。    “黄山”、“崆峒”、“点苍”三派显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。    余天平目光注定白骨道人道:“余某今日并末打算全身而退,就请真人划道,余某无不接着。”    白骨真人本想挑起群杀,或是别人出头,料不到余天平头一下就指定了他,任他心机如何高明,此时此地也不能缄默不应。    他脸上杀气涌现,冷笑道:“只有朱宗武这老匹夫才能调教出你这种不知尊卑长幼的徒弟!”    他纵身扑来,劈出—掌。    余天平有心在众人之前显示武功,又恨白骨真人口出恶声,一言不发,迎上前去,运集了十成真力,还了一掌。    “拍”的一声大震,掌风刮得四围枝叶乱舞,沙石纷飞。    余天平身形一晃,俊面微红.白骨真人鬓发散乱,向后退了半步。    九大门派齐声惊呼。朱小秋黛眉飞扬,面有喜色。    白骨真人自背上取下一根粗逾儿臂,长有三尺,上面全是倒钩,白惨惨颜色,似棒非棒的兵刃。    余天平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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