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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2页)
道他非常的愤怒,试着想安抚他。    “我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他瞪视着她,阴沉地说:“我要的是西园寺登二郎的女儿,不是你。”    “我…我是西国寺登二郎的女儿。”她怯怯地回答。    他冷冽一笑“你在耍我吗?我会认不得西园寺爱?”说着,他猛地掐住她下巴,恶狠狠的直视着她。“西园寺爱的左眼底下有颗黑痣。”    闻言,怜心里陡地一震。    他见过jiejie,知道jiejie左眼下有颗黑痣?这么说来,他是在见过jiejie后,因为十分钟情才派人登门提亲的吗?    可既然他这么中意jiejie,为什么又不亲自登门拜访,而要搞得如此神秘?    相信要是jiejie见过他,决对不会拒绝这门亲事的。    “西园寺这只老狐狸,竟敢随便找个人代替他的女儿来骗我的聘金?”    “伊…伊东先生,我、我不是随便一个人,我是…”她畏怯地替自己澄清“我是西园寺怜,也是西园寺家的女儿。”    “什…”伊东长政惊疑的看着她。她是西园寺怜,也是西园寺登二郎的女儿?西园寺家几时多了一个女儿?    他知道西园寺有个正室所生、名叫“爱”的女儿,以及一个名叫“悠”的庶出之子,但却从没听过他还有个名叫“怜”的女儿。    怜…这名字取得真贴切,眼前这女人确实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    “我不管你是不是西园寺家的女儿,我要的是西园寺爱。”他翻身下床,随手拿起一件长袍穿上,冷漠的看着像只小羊般瑟缩在床上的她。“天一亮,你就给我滚回西园寺家!”说罢,他转身走出房间。    天一亮,你就给我滚回西园寺家!    拖着疼痛不堪的身躯,怜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,想到丈夫临去前撂下的这句话,她忍不住哭了起来。    不是jiejie就不行吗?即使她跟jiejie长得如此神似也不行吗?她知道,自己私生女的身份跟从小就是男爵千金的jiejie不能相提并论,但…她已经是他的人了,他就不能看在这个份上“凑合”一下吗?    看来是不行,因为他真的很生气。    怎么办呢?她要是被赶回去,父亲跟jiejie一定会怪她没用心把伊东长政伺候好,她没好日子过不打紧,可母亲该怎么办?    不行,她不能被送回去,为了母亲,无论如何她都得想法子继续待在这里。    不过她该怎么做呢?她要说什么或做什么,才能改变他的心意?假如她愿意以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来求得留下的机会,他会答应吗?    叩叩。敲门声响起。    “夫人,是我。”    听见是阿桃的声音,怜立刻出声。“请进。”    阿桃推开门,怯怯地往里面瞧,见怜已穿上衣服,这才走了进来。    瞥见床单上那一抹红,阿桃疑惑地说道:“夫人还是处子呀,为什么少主那么生气?”    听阿桃这么说,怜不解的看着她。    “少主方才气冲冲的要我进来帮夫人收拾衣物,说是天亮就要送夫人回娘家,我还以为是因为夫人已经不是完壁之身呢。”阿桃解释道,也是一脸困惑“夫人,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少主这么生气?”    “我…”怜语带哽咽地说“因为我是西园寺怜,不是西园寺爱。”    阿桃皱眉歪头,仍是很迷惑。    “怎么办?怎么办?”怜掩面哭泣起来“我不能被赶回去,不能…”    阿桃怔怔地看着夫人,虽然觉得夫人可怜,却也爱莫能助,毕竟她只是个人微言轻、无足轻重的小女佣。    可见夫人哭得这么无助,她心里又十分的同情,如果可以,她也不希望这位和善客气的夫人被赶回娘家…下一刻,她想起在这个家里,只有一个人有可能说服并改变少主的决定。    “夫人,你别哭…”阿桃趋前安慰她“我知道有个人能帮你。”    听见她这么说,怜像是看见希望,抬起泪湿的眼睑问:“谁?”    “凛婆婆。”    书房里,伊东长政心情懊恼又烦闷的喝着烈酒,原因无它,只因西园寺家竟送来一个“假货”,都怪他喝得太醉,才会一时没认出身下的那个女人是个冒牌货。    西园寺怜…她是哪里蹦出来的西园寺家女儿?    该死!他一时不察夺去了她的初夜,此刻只感到愤怒又懊悔,而且还隐隐有股罪恶感盘旋心头。    她看来是个善良的好女人,而他却粗暴的要了她…不,这怪不了他,一切都是西园寺登二郎跟西园寺爱这对胆大妄为的父女搞的鬼。他们自以为是天皇赐封的华族,所以认定就算他吃了亏也只能乖乖咽下吗?    哼!他们实在小觎了他伊东长政的能耐,他已不是从前的“他”,现在的他,可是有着“横滨之枭”称号的男人。    “天没亮就在喝烈酒?”不知何时,凛婆婆走进书房,皱眉轻斥“昨晚在小夜衣那里喝得还不够?”    “在这个家里,还真是没什么事瞒得了你。”他蹙眉苦笑,仰头喝下杯中的烈酒,然后又想再斟一杯。    “够了。”凛婆婆制止了他,语气严厉地说:“别逼我打你**。”    伊东长政撇了下嘴角,即使不甘愿也不得不听从,因为,凛婆婆对他而言是亲人般的存在。    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就过世,住在家隔壁的凛婆婆不但让他喝自己媳妇的奶,还分文不取的把他抚育至八、九岁,直到他跟着父亲投靠昔日主子,才自凛婆婆身边离开。后来他又发生一些事,也多亏凛婆婆,他才能振作起来,有今天的成就。    “一切不是都如你所愿了吗?”凛婆婆注视着他“你应该很高兴,怎么还一副生气的样子?”    “她不是西园寺爱。”他难掩恼怒的说。    闻言,凛婆婆一震。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她说她是西园寺怜,也是西园寺登二郎的女儿。”    凛婆婆神情骤变“怎么会这样?”    “很简单,看来西园寺父女俩摆了我一道。”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他们把那个冒牌货嫁进伊东家,轻轻松松骗取了十万圆聘金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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