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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经济篇  (第14/21页)
学生    们得适应在这里面住;而为了这一个失策,一代代的予弟就得付出学费。我想,学生或    那些想从学校中得益的人,如果能自己来奠基动工,事情就会好得多。学生得到了他贪    求的空闲与休息,他们根据制度,逃避了人类必需的任何劳动,得到的只是可耻的、无    益的空闲,而能使这种空闲变为丰富收获的那种经验,他们却全没有学到。“可是,”    有人说“你总不是主张学生不该用脑,而是应该用手去学习吧?”我不完全是这样的    主张,我主张的东西他应该多想一想;我主张他们不应该以生活为游戏,或仅仅以生活    作研究,还要人类社会花高代价供养他们,他们应该自始至终,热忱地生活。除非青年    人立刻进行生活的实践,他们怎能有更好方法来学习生活呢?我想这样做才可以像数学    一样训练他们的心智。举例以明之。如果我希望一个孩子懂得一些科学文化,我就不愿    意走老路子,那不过是把他送到附近的教授那儿去,那里什么都教,什么都练习,只是    不教生活的艺术也不练习生活的艺术;——只是从望远镜或显微镜中考察世界,却从不    教授他用rou眼来观看;研究了化学,却不去学习他的面包如何做成,或者什么工艺,也    不学如何挣来这一切的,虽然发现了海王星的卫星,却没有发现自己眼睛里的微尘,更    没有发现自己成了哪一个流狼汉的卫星;他在一滴醋里观察怪物,却要被他四周那些怪    物吞噬。一个孩子要是自己开挖出铁矿石来,自己熔炼它们,把他所需要知道的都从书    本上找出来,然后他做成了一把他自己的折刀——另一个孩子则一方面在冶金学院里听    讲冶炼的技术课,一方面收到他父亲给他的一把洛杰斯牌子的折刀,——试想过一个月    之后,哪一个孩子进步得更快?又是哪一个孩子会给折刀割破了手的呢?…真叫我吃    惊,我离开大学的时候,说是我已经学过航海学了!——其实,只要我到港口去打一个    转身,我就会学到更多这方面的知识。甚至贫困的学生也学了,并且只被教授以政治经    济学,而生活的经济学,那是哲学的同义语,甚至没有在我们的学院中认真地教授过。    结果弄成了这个局面,因儿子在研究亚当·斯密,李嘉图和萨伊,父亲却陷入了无法摆    脱的债务中。    正如我们的学院,拥有一百种“现代化的进步设施”;对它们很容易发生幻想;却    并不总是有肯定的进步。魔鬼老早就投了资,后来又不断地加股,为此他一直索取利息    直到最后。我们的发明常常是漂亮的玩具,只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,使我们离开了严肃    的事物。它们只是对毫无改进的目标提供一些改进过的方法,其实这目标早就可以很容    易地到达的;就像直达波士顿或直达纽约的铁路那样。我们急忙忙要从缅因州筑一条磁    力电报线到得克萨斯州;可是从缅因州到得克萨斯州,也许没有什么重要的电讯要拍发。    正像一个人,热衷地要和一个耳聋的著名妇人谈谈,他被介绍给她了,助听的听筒也放    在他手里了,他却发现原来没有话要对她说。仿佛主要的问题只是要说得快,却不是要    说得有理智。我们急急乎要在大西洋底下设隧道,使旧世界能缩短儿个星期,很快地到    达新世界,可是传入美国人的软皮搭骨的大耳朵的第一个消息,也许是阿德莱德公主害    了百日咳之类的新闻。总之一句话,骑着马,一分钟跑一英里的人决不会携带最重要的    消息,他不是一个福音教徒,他跑来跑去也不是为了吃蝗虫和野蜜。我怀疑飞童有没有    载过一粒谷子到磨坊去。    有一个人对我说“我很奇怪你怎么不积几个钱;你很爱旅行;你应该坐上车,今    天就上菲茨堡去,见见世面嘛。”可是我比这更聪明些。我已经明白最快的旅行是步行。    我对我的朋友说,假定我们试一试,谁先到那里。距离是三十英里,车票是九角钱。这    差不多是一天的工资,我还记得,在这条路上做工的人一天只拿六角钱。好了,我现在    步行出发,不要到晚上我就到达了;一星期来,我的旅行都是这样的速度。那时候,你    是在挣工资,明天的什么时候你也到了,假如工作找得巧,可能今晚上就到达。然而,    你不是上菲茨堡,而是花了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在这儿工作。由此可见,铁路线尽管绕全    世界一圈,我想我总还是赶在你的前头;至于见见世面,多点阅历,那我就该和你完全    绝交了。    这便是普遍的规律,从没有人能胜过它;至于铁路,我们可以说它是很广而且很长    的。使全人类得到一条绕全球一圈的铁路,好像是挖平地球的表面一样。人们糊里糊涂    相信着,只要他们继续用合股经营的办法,铲子这样子铲下去,火车最后总会到达某个    地方的,几乎不要花多少时间,也不要花什么钱;可是成群的人奔往火车站,收票员喊    着“旅客上车!”烟在空中吹散,蒸气喷发浓密,这时可以看到少数人上了车,而其余    的人却被车压过去了,这就被称做“一个可悲的事故”确是如此。毫无疑问,挣到了    车资的人,最后还是赶得上车子的,就是说,只要他们还活着,可是说不定那时候他们    已经失去了开朗的性情和旅行的愿望了。这种花了一个人的生命中最宝贵的一部分来赚    钱,为了在最不宝贵的一部分时间里享受一点可疑的自由,使我想起了那个英国人,为    了他可以回到英国去过一个诗人般的生活,他首先跑到印度去发财。他应该立即住进破    旧的阁楼去才对。“什么!”一百万个爱尔兰人从土地上的所有的棚屋里发出呼声来了,    “我们所造的这条铁路,难道不是一个好东西吗?”是的,我国答,比较起来,是好的,    就是说,你们很可能搞得更坏;可是,因为你们是我的兄弟,我希望你们能够比挖掘土    方更好地打发你们的光阴。    在我的房屋建成之前,我就想用老实又愉快的方式来赚它十元十二元的,以偿付我    的额外支出,我在两英亩半的屋边的沙地上种了点东西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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